哥俩刷完了碗回屋又开始整上了,傻柱还剩下半瓶子汾酒炸花生米也有不少,白毅贡献了大半斤瓜子儿,半斤酒,俩人喝了快两个点儿也是没谁了。
这年头没办法,晚上没啥娱乐活动很多人般就睡觉,除非晚上搂着婆娘做点爱的鼓掌啥的,要不就是串门儿唠嗑。
送走了傻柱,白毅洗了洗直接上床睡觉了。
翌日一早
“签到。”
““叮,恭喜宿主签到成功获得:大团结2张,油票10张,鱼票5张,肉票10张,系统经验2点,所得物品已经放至系统空间。”
得,白毅是看出来了,自己这系统给的东西花样不少,但量不会那么变态,也行吧,细水长流聚沙成塔,今给了鱼票,还是不错的晚上买了收音机,整两条鱼回来。
洗漱完跟老太太啃了一个窝头,白毅锁了门推着车就准备去上班儿了
刚到中院,就看见秦淮茹扭着屁股搁前头走着,白毅也懒得跟她废话,这娘们现在还没到山穷水尽的时候,等她发现傻柱不接济他们家,没路走了,自然就想起爷了。
当然会不会想起爷的香蕉,那就要问她自己了.....
“哎,混蛋,你骑车上班儿啊?带我一个!”
秦淮茹看白毅骑个自行车,想搭顺风车,白毅瞅了她一眼,笑呵呵道
“怎么的秦姐?今儿来我家吃饭吗?”边边冲着秦淮茹挑眉毛。
秦淮茹听他这么,一下红了脸。
“哼,混蛋!”
秦淮茹车也不坐了,扭着屁股往前走了,白毅在后头盯着她看了半,啧啧啧,这女人啊,香~!
到了办公室王科长还没来,白毅给王科长暖瓶里水重新换了新的,又给他沏了杯茶放在了桌子上,擦了擦桌子看都收拾差不多了就走了。
自己从王科长办公室出来这一幕被刚来的王科长看见白毅并不知道,老王心里咯噔一下,这白老弟咋从自己办公室出来的?
不会是厂长让他干什么吧?要办自己?
老王吓得赶忙推门回了屋里,一进屋发现啥也没少,茶水刚泡的,桌子刚擦的,暖壶底座周围还有水渍。
老王点点头明白咋回事了,露出了姨母笑,哎,大兄弟真是懂事儿,自己还怀疑人家,老王偷摸打开自己的金库,乍一看,黄鱼起码十根往上,还有不少好东西,这老家伙还上了两个锁,从里面拿出来两包华子起身出了办公室。
“毅啊,咋来这么早?”
“早啊王哥,害,我这第一上班哪能卡着点儿来,那成啥了,你这不也来的挺早的嘛!来王哥坐,我给你倒杯水。”
“别别,别麻烦了,喏给你的,昨晚上哥哥被李副厂长叫去吃了个饭,蹭了他四包华子,咱俩对半分了。”
话老王往白毅桌上扔了两包华子,笑呵呵地看着他
白毅一听李副厂长?心里开始打鼓,这特么老王不会是李副厂长的人吧?原剧中,如果众禽是精英级别,那这个李副厂长就是boSS级别的禽兽了。
白毅装作疑惑问道“李副厂长是?”
“哦,你刚来不知道,咱们厂啊,除了杨厂长还有俩副厂长,反正都是管咱们,哥哥也不好得罪谁,谁找咱,咱就帮忙办事儿。”
“哦是这样,得,我明白了王哥,反正我是您的人您有啥安排我服从。”
老王看着白毅很满意,之前安排过几次副科长,来了跟他尿不到一个壶里,最后老王给李副厂长周副厂长送礼,才没再安排副科进来。这样方便他老王捞油水。
昨儿知道白毅要来当副科长,老王开始心里是不愿意的,但是也不能折了杨厂长面子只能答应。
“对了,毅,今给你安排些人你认识认识,咱保卫科啊,一共分了五个班,每个班差不多三十多个人,一二三班都有个队长带着,四班五班本来我带着,五班从今儿起交给你带了。你看咋样?”
“成,我听王哥的。”
“那行,走吧跟我去休息室。”
俩人出了办公室来到休息室,一推门屋里坐了二十几人,高矮胖瘦各不同,看着都跟霜打的茄子似的,白毅目光一扫,也明白了个大概,这所谓的五班啊,估计都是些混子。
不过这年头都解放这么多年了,也不会出现什么军事化部队打到厂里来的情况,厂子水深,保卫科水更深,而且油水也大,肉估计都让保卫科这几个领导吃了,会溜须拍马的喝口汤不错了。
“来,五班的各位同志,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白毅!咱们保卫科新来的副科长!打今儿起,五班就归副科长管了,他是你们的直属上司!大家呱唧呱唧!!”
一帮蔫茄子稀里哗啦拍着手,也没什么太大反应。
“来白毅同志讲两句吧。”
白毅暗暗无奈,带着职业假笑走到黑板前。
“大家好,我叫白毅,原鲁省某部侦察连班长,刚退伍回来今后请大家多多关照。”
一帮人看白毅身姿挺拔,剑眉星目,而且还是刚退伍回来,得!又是新官上任三把火,没好日子了。
老王一看介绍差不多了,就跟白毅坐下,让一帮人自我介绍一下。
一个一个跟没娘的孩子一样,话没啥中气,咱也不知道是不是吃不饱还是咋。
让白毅印象深刻的有俩人,一个叫张奎,一个叫周涛,这两人看着有点精神,而且岁数不大,张奎是去年退伍进的红星,周涛是关系户,听是周副厂长家亲戚,都二十出头。
之后老王安排大家出去该忙啥忙啥,一散会,老王去巡厂了,把一车间,二车间,以及厂周围两条街道交给了白毅的五班,白毅则是把张奎周涛叫到了自己办公室。
“来你俩坐,别客气。”白毅顺手扔了两根烟给他俩。
“跟我五班情况。”
俩人一听,你看我我看你,半不吱声
“有啥啥,我又不是老虎,大男饶有啥不好意思的?”
白毅看乐了,玩味地看着二人。
“那个副科长,咱五班其实就是一群混子,我跟周涛刚来的时候,还想着能有点作为,哎,这都干了半年多了,除了溜大街就是解决一些鸡毛蒜皮。”
周涛听了也跟着附和。
“嗯,我了解了,不过你这话的不是很对张奎同志,保卫科的职责所在不就是这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