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秦末正在客厅外的门口等候。
只见他神情有些焦虑,似乎是在思考接下来如何才能把这个人才,收编到自己麾下。
不多时,甄尧领着一个青衫儒袖的文士朝这边快步走来。
秦末一眼便认了出来,他就是戏志才。
于是,秦末细细打量着对方面部。
只见戏志才的脸部整体看上去比较白,而且白的比较特别,脸色带着一点儿病态的红润,双眼却十分有神,眼角微微上翘,似乎是带着一丝的忧郁,眼神中却透露出一股淡漠之意,好像什么东西都入不了他的法眼一样。
秦末看到戏志才的时候,戏志才也已经看到了他,二人互相打量着对方。
“戏先生。”
秦末面带微笑,率先拱手行礼道。
戏志才见状也是赶紧笑着拱手回礼:
“戏忠见过秦军师。”
“哈哈哈,先生郎艳独绝,世无其二,今日一见甚是惊艳!子纯、志才快快随我入内吧。”
秦末先是对着甄尧点零头。
随即连忙抓住戏志才的右手,似乎担心他会跑掉一样,赶紧将他引向客厅之内。
戏志才也没有拒绝,只是心中暗自好奇。
秦末如今是何等身份!
竟会如此重视自己这个寒门子弟?
对于秦末过分重视于自己的行为,戏志才也是心中暗叹。
他能有今日之成就,的确是个人物啊。
从刚才的举动,他就能看得出来秦末是一个城府极深之人,而且身上还有一股上位者的气势,不过他的眼神却总有些怪异,像是在看什么东西,但又像是没有看到什么。
戏志才跟着他的步伐走进客厅。
“二位入席就坐吧!”
秦末也是回到了自己的首位,二人也分别坐在了两侧的空席位之上。
“蛟龙未遇,君子失时,人有冲之志,非运不能自通!我从子纯口中得知,志才乃怀才不遇,尔今乱世已起,良禽择木而息,良臣择主而侍,不知志才对我秦末可有何疑问,我皆可作答之!”
戏志才听到此话,连忙站起身来,躬身道:
“忠本为颍川寒士,苦读十八之春秋。而今上至朝堂下至郡县之官吏皆以士族为首,敢问秦军师!你若为君,当何以治国?是复任士族之人任其把控?还是改变现状?若是要改,如何改之?还请为忠解答之!”
戏志才话之间,目光直勾勾的盯着秦末,眼中满含期待。
秦末闻言闭眼沉思,思考该如何解答,毕竟这个问题倒是有些刁钻,这很戏志才。
片刻之后,秦末缓缓道:
“我若为君!士族也好,寒门也罢。若一心为国为民者我尽用之,士族垄断文学,我自当另起炉灶,广招下贤士,建立新的学堂,如此反复,尽可教化万民,广开民智,使得他们能够真正为官为民,不为一家之大,而后开科考,纳下之贤才以治国,可使我华夏民族永世昌盛!”
戏志才听到秦末的这番言论,心中震撼,他实在没有想到,秦末竟有此远见。
“秦军师胸怀下,有大志,有大义!”
戏志才点头赞道。
秦末摇摇头。
“此我一人不可为之,民之所向皆不过寥寥口中之食,百姓多疾苦,为君之道当以民先,先为民解决温饱、而后再为民解决生计,方得使得国家安定,民族强盛!解决之道我尚有之,而今下尚未平定,此乃后言之。”
“主公真乃仁德之君,尧必誓死追随!”
甄尧激动的道,眼眶通红,看上去十分激动,仿佛是找到了人生目标般的兴奋。
赵云听后也是一脸震惊之色,不过,他并没有什么,只当自己是在作陪。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今日有幸得见秦军师,实乃戏忠三生之有幸,忠不才愿拜秦军师为我之主!”
戏志才完,走向大厅中央对着秦末就是一拜,很显然,刚才秦末的解答让他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