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搓掉耳朵上的粉底液,露出耳垂上的一片紫红色,江南拽着秦袅往客厅走,边走边给秦袅说:“就说舒婷这办法不管用,粉底液怎么能盖住,还不如干脆和你说呢。”
“早上也不知道哪里来了个大蚊子,咬了我的耳朵还咬了我的手臂,耳朵上太痒了,抓抓挠挠之后就像被人种上的草莓,又怕你误会,所以舒婷出了个鬼点子,帮我整了点粉底液盖了上去。”
说着好像是害怕秦袅不信,江南脱了右边外衣搂起短袖,露出肩膀上芝麻大点的蚊子包。
秦袅淡然地听着他编完蹩脚的理由,风轻云淡地“哦”了一声。
这痕迹怎么来的她心知肚明,可他要演,她也乐于陪他玩玩,这猫捉老鼠的游戏,她也不想才刚刚开始就结束了。
手环到秦袅腰上,秦袅手机传来微信叮的一声,还没来得及打开,突然院子里传来剧烈的扑腾声。
秦袅推开江南跑出去,时野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跟过来的萨摩耶不一双前掌正死死摁住一只鸟。
出于逃生的本能,那只鸟边叫边扑腾,翅羽都已经扯掉了两根。
“死狗!”江南一眼看出这是刚刚时野院子里撒欢的狗。
在它主人那里没有占到便宜,心里一直闷着气。
现在这狗自己送上门,推开秦袅猛然就是一脚。
秦袅踉跄两步靠到墙上才稳住身形,半大的小狗屁股吃痛汪汪叫,后腿拐了两下,可怜兮兮地缩到秦袅身后躲着。
被它压在爪子下面的鸟没了束缚跌跌撞撞地飞走,江南转头追狗,小狗边叫边绕着秦袅跑,俩人一狗,一副他追,它逃,他停,它停的场景。
秦袅在太阳下走了一路本来就不舒服。
这会儿更是被转的头晕。
一把拉扯住江南,“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