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的认知里。”
“如果有人做出了一个违背自己原则的问题,导致自己成为众矢之的的对象。那么你说…他有罪吗?。”
程意端坐在椅子上。笑着看向我。那眼神中的戏谑。仿佛再看一个拿着盘子的跳梁小丑。
“倘若…”
我捏了捏打火机。显得有些底气不足。
“停止你可怜又可悲的想象力吧。他只会让你不断的挣扎在后悔和懊恼之中。这样的能力根本不会给你带来快乐。你已经错过了她一次。两次,三次……,你根本找不到那个人。因为本来……你就不配。”
他顶着一张和我很像的脸。他的眼神似乎要把我看透。像是数把利刃,要剜开我的骨头,挖出我的血肉。将我置在案板上,来一句:真可悲啊~程意
我的肩膀不可控的抖了起来。刚点燃的烟从手中滑落。这话听起来莫名的刺耳。
“嘶……”
看着被烟头烫出来的伤疤。我的手更抖了。
“你不会知道我怎么做的。那怕他们用能力也没有办法知道。”
“我们都是程意。但是我不是你。”
他掀起额头的刘海。灿烂的金发。在一瞬间。暗淡。收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了黑色。
进而显露出来的是巨大的伤疤。是一道从右眼眼角横跨了半个头颅的巨大伤疤。
“……”
“这令人作呕的一头金发。这群该死的能力者。还有这个不完美的世界。”
“你……连改变的资格都没有。”
他端坐在王座之上。身边的恶鬼奴仆单膝跪地。破败的王冠被他戴在头上。而地面上代替红地毯的,是从旁边的兽首流出来的鲜红血迹。在这空荡而又简陋的医院里,似乎传出了一阵阵不属于人类叫声的嘶吼。亦或是…哀悼。
“那么…窃格之人。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他居然拿出了一个皮套。将自己的黑发给扎了起来。露出了那道刀疤。
我精神恍惚。缓缓的抬头。
那一刻,我想了很多。我承认我有一瞬间对自己的存在产生了怀疑。那张很像的脸。给我造成了很多迷惑。
对,我没有底气。
向来没有底气的。
没有底气留住得知真相的程心。没有底气面对徐昭林的革命说出同意。没有底气直面对于阿苏哈娜的问题。没有底气去对教授说花曾开过。没有底气……
“接受自己不是程意。”
这句话似乎将我贯穿。压得我喘不过来气。
“胡说,胡说…”
“我…经历了那么多…我才是…”